以爱的名义(外一篇)

丝雨

格尔,你的绿是清脆滴露的诉说

匍匐到你的怀里,来不及说出那么多的爱,我就醉了。踏遍万水千山的寻觅,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幸福与快乐的土壤和气候,然后欢天喜地的把整个人都安放进你的花香里。这多么美!我们彼此相拥。你用清翠滴露的绿和我诉说,而我用稚子般的纯净倾听。走一路,一路清幽幽的香芬,走一路,一路湿漉漉的柔情落下来。于是,在辽阔坦荡的绿海中,我把一朵花读成了一首诗,开一朵一朵赞美,谢一朵一朵珍藏;我把一棵草念做蒙古人对草原和骏马的坚守和怜惜,一岁一枯荣,春风吹又生。炊烟袅袅,我便跌入飘满奶香酒香花香草香的晨曦与黄昏。贡格尓,“野阔牛羊同雁鹜”,你的如诗如画,像爱的目光,我走不出你凝视的宽广。歌唱的时候,你是我音调的主旋律,长了翅膀的长调作别故乡,向远方。我用诗一样的情思想你,天籁般的吟咏破天而来,贡格尓河流淌成潋滟的守望,涤荡着你纯美的心房。

里湖,你的蓝完美了我的想像

你是海一样的湖,你是湖一样的海。微风起处,水荡漾了清波,碎了万般粼粼的欢唱。白天鹅的优雅漫步,美得恍若一朵朵的水花旖旎,舞动出水灵灵的爱情。于是,鸿雁飞回来了,丹顶鹤飞回来了,燕鸥飞回来了……百鸟的天堂,起如晴天飞雪,落似大地铺锦,它们快乐着你的清澈,幸福着你的淡泊。我知道,每一只小生灵都是你远游的孩子归来,所以,你,蓝天一样真实地拥抱着它们。达里湖,今天我以爱的名义伏下身段,抚摸你的安恬,聆听你的潺潺。临水远眺,平顶山曼陀山南北遥遥相对,是不是曾经的一对痴心恋人,被世俗礼教生生地拆开,然后就那样深情款款地彼此凝望,十年,百年,千年后,就站成了如今的模样?临水而叹,元朝最后的一个都城应昌路遗址还在,只不过早已是大江东去。抚今追昔,而今勤劳的子民把先人的智慧早已链接于盛世的憧憬。达里湖,请原谅我的无知,我不知道,是先有的内涵深重的应昌都城而后才有了百鸟齐飞的达里湖,还是先有了烟波浩淼的达里湖而又有了傍水而居的应昌都城?面对波光潋滟的你,我思绪万千。不再说砧子山栩栩如生的岩画,不再说味鲜质嫩的瓦氏雅罗鱼,也不说金界壕隆兴寺……达里湖,你的蓝完已足以完美我的想像。

日朗,用爱染却的高原红

我的故乡便是你的故乡。

我们共享一朵朵闲云,你的身边走着清风,我的岁月流着光阴。只不过,我叫你山丹花的时候,你和我的名字一样,朴素的如一把泥土,含了清喜在心,只在属于你和我的地方,卷起你火红的花冠。彼时,我贪吃你的花瓣,曼妙清甜,像母亲私藏给我的一小块糖果,透着爱的芬芳。挖出你的藕茎,蒜瓣似的白,那脆生生的甜香,别是一番滋味。萨日朗,而今我轻轻唤着你如此诗意的名字时,你已红遍北国的角角落落,时刻都在张扬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段:花开一抹红,自由地奔放,河流有多远,幸福有多长……此刻,我叫你什么都不重要,我喜欢你的,亦同你喜欢我的,我们怀揣草木心性,却愿花间绣梦,见俗见真。五月,偌大的草原绿的无边无际,你正孕育着花开,点染每一个脸庞的俏红。而此刻,马蹄生香,我仿若看到热情女神面带红霞向我走来,我明白,当你高举起头颅,必是以花儿的形式袒露心怀,为自己的名字冠之以香气。然后,以盛大的开放告诉四面八方慕名而来的宾朋,这锦瑟江山是我的,是萨日朗用爱一朵一朵染下的。

一路槐花香

我家小区东门临着新惠路,路两边长着高大的槐树。“槐林五月漾琼花,郁郁芬芳醉万家,春水碧波飘落处,浮香一路到天涯。”一路花开,一路花香,这该是五月的南方槐树花开时节,而在我的北国,七八月份槐花才到了最繁盛的时候。一串串洁白的花朵缀满槐树枝头,小巧玲珑的花瓣,细腻的花蕊,青翠的花托,无一处不是那乖巧玲珑,如漫卷的诗书,风过处,飘散着线装的古香古韵。当花朵扑簌簌落下,多像一只只玉蝴蝶,自酿深情,奔赴于亦真亦幻的一场爱。长街与大路,谁又知道她为谁而舞?如果你肯起个大早,那便可大饱眼福。抬头,蓝天白云下,槐树上开满了花儿赶趟,一朵拥着一朵,欣欣然的样子充满了等待。间或有鸟尖叫着从叶子和花朵中飞起,摇晃着的淡淡清香便沁着说不出的清欢。低头,满地的花儿仿佛梦乡里似的,处子般的娴静让人忍不住地就放轻了脚步。此时,若喜欢花的田园风情,那就在一朵花里放逐自己吧;如果喜欢花的素白优雅,那么就用一颗浪漫的心去感知;倘若极爱着花的恬淡清纯,那么你就会看到了光阴深处自己的模样……最初听到槐花约是八九岁。那时,我们是个大家庭,叔叔一家,奶奶和我们一家,加起来一大家子十二个人,每一天热热闹闹地生活着,虽贫穷却从不缺失温暖。一次,婶婶病了,她的大腿根部长了个碗大的脓包,下不来地,吃喝拉撒要奶奶伺候着,母亲刚好也犯了痔疮,疼得吃不香睡不稳。记不清哪一天,也不知因为什么我和叔叔家的姐姐打了起来。“哭巴精,哭得你妈都长痔疮了,还让我爸爸给你妈买啥槐花吃,我爸才不去买呢,疼死你妈。”姐姐边指着我边跺着脚。“我才不是哭巴精呢,你看你把妈气得长脓包,都成瘸子了”我抹着眼泪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但却牢牢记住了槐花能治妈妈的病。过后,爸妈告诉说槐花是南方一种大树,树上开满了花,然后结出槐角,制成一种叫槐角丸的药,这种药凉血止血,清肝泻火……但当时在故乡是很难买到的。那时侯,我觉得这种开花的大槐树太神奇了,我也知道了槐花是一种药,从此,它就在我心里扎下根。再后来,我远去外地读书,每到一个地方总要先跑到药店询问,只要有槐角丸这种药就会给母亲买上带回去。而今,遍地槐花正当时,母亲已离开我十年又二了。前天早晨出去跑步,遇到两个捡槐花的阿姨,她们蹲在槐树下那么认真那么仔细,每捡起一朵都要轻轻地放在手心上摆弄,然后轻轻地放进身边的小竹筐里,偶尔,她们还会相视一笑,低低地说几句,又继续去捡花了。停下脚步,我看呆了般,仿佛看到了年老的自己,那时候我也会是这个样子吗?而她们是不是躲在这花开花落的时光中,回味着独属于她们的幸福甜蜜的记忆呢?只是,母亲,这再盛大的开与谢都与您无关了。我不想惊扰她们这一刻的美好,又忍不住好奇,终于还是微笑着走过去:“早上好!阿姨。您们捡这这花做什么用啊?”“噢!捡回去做槐花饭吃,很好吃呢!”“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不知道的,这可是好东西啊!捡回去开水烫一下,可以做槐花饭,做槐花面饼,还可以晒干了,冬天泡水喝。”没想到阿姨这么热情,除了惊喜和连声说谢谢,我都不知如何表达了。想来我真的就是个俗人,内心有着不可触碰的敏感,入眼的都欢喜或者伤怀,遇见的亦是。只可惜那天早晨没带手机,不能留下这珍贵的瞬间了,真是遗憾!夏天之后,秋天来了,百花都将散去,也许花还记得花开,剩下的我只用一颗感恩的心存放着这槐树给我的一千层落花,十万里乡愁。

丝雨,本名,贺永霞。出生于赤峰市巴林右旗,一个热爱文字,热爱生活,热爱自然的小女子。日日年年,月色倾城,山水辽阔,我相信人生的天空,多得是美,所以我愿意努力把烟火岁月开成一朵花。我愿意把所思、所想、所见、所闻,诉诸笔端,字字深情,不负此生。赤峰市作家协会会员,诗歌散文在《内蒙古晨报》《百柳》《红山晚报》《法艺》等多种刊物杂志发表,在多个文学平台推出原创作品。

赤峰文学艺术微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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